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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华夏文明是典型的农耕文明。一直到近代,中国的经济还是以小农经济为主,坊间流传的一句笑言“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农民出身?”也很好地说明了中国的国情。因此,网络上也流传,“种地基因”是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基因,一旦有机会能有块地,无论地块大小,中国人总要种点什么,这是独属于中国人的“血脉觉醒”。
中国人的“农业基因”源远流长。根据现有的考古发现表明,中国最早的农业出现于长江中下游流域。在宁波余姚的河姆渡遗址,就出土了大量的人工栽培水稻遗存,说明早在七千多年前,远古先民们就在余姚这儿进行大规模农业耕作了。
所以,一直以来,我们中国人对于田园牧歌式的生活,有着天然的向往。在中国人的精神版图上,田园始终占据着一方净土。从《诗经》“采采卷耳,不盈顷筐”的劳作吟唱,到陶渊明“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归隐宣言,再到当代都市人阳台种菜的微小执念,田园情结如同文化基因般深植于民族血脉。这不仅是简单的乡土眷恋,更是一种生命哲学的具象表达,一种对抗异化的精神武器,一种永恒的文化乡愁。
我们理想中的一天的生活,是“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我们渴望的风景,是“斜阳照墟落,穷巷牛羊归。”“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我们感受到的四季,是“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
井头山遗址挖掘现场
在宁波,河姆渡文明的先民们,似乎在七千年前,就已经过上了这般田园牧歌的生活。1973年河姆渡遗址被发现后,经过两次大规模的考古发掘,出土了包括稻米残物和上百件骨耜在内的6197件遗物,说明在那时候,河姆渡先民已经落脚于这片土地,过上了农耕定居的生活。
但其实远在河姆渡先民之前,就已经有更久远的远古先民定居于这片土地。2001年,在河姆渡遗址附近,考古工作者发现了同属河姆渡文化的田螺山遗址。田螺山遗址历经五轮考古发掘,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完整的河姆渡文化聚落遗址,出土了丰富的稻作文化和木构建筑遗存,众多木器、骨器、陶器,以及大量的动物遗骨尤其是鱼类遗骨。
之后,井头山遗址的发现,则让人们惊奇的发现,原来在河姆渡文明之前一千年左右,就已经有人类定居于此。2013年,在宁波余姚三七市镇井头山南麓,东距田螺山遗址1.5公里处,考古工作者发现了井头山遗址。井头山遗址距今约8300年至7800年,是我国沿海埋藏最深、年代最早的海岸贝丘遗址,为探寻河姆渡文化的源头提供了一把“金钥匙”。它把远古宁波地区人类活动的历史、乃至整个长江流域的古人类历史,又往前推了一千年,重新定位了宁波人文起源的时空坐标。
井头山部分出土文物
从井头山到田螺山再到河姆渡,八千多年前,从非洲一路迁徙过来的远古先民,最终在广袤的长江中下游流域里,选择了这一片土地定居下来,繁衍生息,历经千年而不愿离开,可见这片土地之山林俊秀,是最适宜人类居住的人间沃土。
纵使千年沧海桑田,依然未曾改变。
如今,在这片先民曾安居乐业的土地上,依然在书写着新时代的人文小镇乐居新生活。
白居易曾写道,“逢春不游乐,但恐是痴人。桃李争开日,池塘欲变春。”在田螺山遗址西北约一公里处,有一处叫做“蓝城·桃李春风”的现代人文小镇,就很好的诠释着,现代人理想中的小镇生活是怎么样的。
小镇位于三山两谷之间,与自然和谐相融。在小镇上,有特色餐饮(膳食馆),有运动休闲(景观公园、营地公园、健身运动)、有健康颐乐(健康增值服务、颐乐学院)以及丰富的邻里文化(节庆活动、家人社群)落地。
因此,小镇上的生活,真的如辛弃疾诗中所说,“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在这里,孩童们可以进行农事体验,也可以可以模拟考古;年轻人可以在山林原野上弹唱一场音乐会,也可以在草坪上进行一场飞盘比赛;中年人可以在膳食馆招待亲朋好友,也可以在天然公园里相携散步聊天;老人可以在家里享受上门体检服务,也可以在颐乐学院与银发老友们一起进行一些文化学习。当然,全家人也可以聚在一起露营烧烤,享受天伦之乐。
在小镇上,有专门的跑步道、骑行道、露营烧烤区,在小镇群山环绕、开阔的东山溪水面下,人们在这里适时地运动,在呼吸吐纳之间,将自己与自然融为一体。在闲暇时间,镇民们或在营地烧烤,或在房车露营,或聚在一起观看一部露天电影,聆听一场露天的音乐会。若有新人喜结连理或者镇民生日及其他的节庆日的时候,小镇更是热闹。亲友们会齐聚户外营地,观摩一场草坪婚礼或是共赴一场节日派对,共同庆祝美好的生活。
理想生活应该俯仰皆是,触手可及——蓝天白云,山花烂漫,生活安全便利,老人慈祥的面容,孩子明亮的眼眸,问好,微笑,手足情,邻里爱,眼角眉梢……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自己的小镇,其间有风物之美和人性之纯。对小镇的怀想,对田园生活的向往,成了都市人隽永的乡愁。桃李春风恰好触碰了这份难以割舍的乡愁。小镇里,以众筹共建 ,自制分享的理念,业主家人永远是小镇生活的主角,越来越多家人入住,彼此相识到熟知,又因着共同的志趣与爱好,组建起诸多兴趣群,社群就这样自然而然生长起来。
或许,就在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你正在露台晒着太阳看着书。看的累了,放下书本,微微抬起眼,看到爱人正在楼下的花园里摆弄她精心养育的花花草草。而你的老父亲正边和你的爱人他的媳妇儿打着招呼,说自己要去颐乐学院和镇里的老伙伴们去棋盘上厮杀几场。你又抬眼远望,在不远处公共草地上,一双儿女正和别的小朋友在儿童娱乐区荡着秋千。
这是一个平常的小镇下午,你会感慨,生活真美好。
正如七千年前,远古先民们在这里躬身劳作,七千年后,人们在此处复归田园,真正的举起“桃李春风一杯酒”,共话“江湖夜雨十年灯”。
(叶维健 综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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