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栏语:
当世界的镜头、文字、音符都在诉说这里的故事。
贵州,这片被群山珍藏的土地,正以前所未有的姿态,迎来属于它的艺术春天。
我们聚焦这片土地上喷薄而出的文化创造力,观察那些“有艺思”的人与事,收集来自世界的视角,再将“贵州故事”讲给世界听。
与家乡一起,蓬勃生长,生生不息。
7月9日19时,由饶晓志执导,章宇、任素汐、潘斌龙主演的电影《无名之辈:否极泰来》走进亚洲最大IMAX GT影厅——贵阳市越界影城举行路演活动。活动结束后,导演饶晓志接受了媒体采访,分享了这部续集作品的创作故事。
饶晓志接受媒体采访问:这一次为什么会把电影《无名之辈:否极泰来》带回家乡贵州越界影城来做路演?
饶晓志:其实每次都想来贵州做路演,这是我的家乡。越界影城很出名,特别是今年以来因为电影《哪吒》的原因,我们在北京也经常听到越界影城的消息。这部电影是IMAX特制的,所以能来到这个影城也很好。还有跟我们的主题也比较像,“越界”,我觉得人就要做点突破,就像我们创作者一样。无名之辈也需要突破,也需要“越界”。
问:贵州的自然风光和人文风情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影视作品前来取景,比如《无名之辈》和《长夜将尽》。在您看来,为什么贵州成为越来越多影视作品的灵感富矿?
饶晓志:我觉得有两方面。之前电影行业对贵州的了解不够多,但我们自己都知道贵州是个宝藏。我也会经常向同行们推荐贵州,因为贵州有丰富的地貌特点、城市风情,是一个很好的取景地。
从电影的角度来说,过去很多年大家对贵州的了解不够丰富,但这些年贵州的宣传、文旅做得很好,越来越多外地人喜欢贵州的美食、风光、季节和天气。
问:作为《无名之辈》的续作,《否极泰来》这个片名有什么特殊寓意?您希望通过这部电影向观众传达什么情感或思考?IP的生命力在哪里?未来会不会继续开发相关故事?
饶晓志:我先从“无名之辈”这四个字讲起。它泛指小人物、普罗大众,但在我心里,它更指那些胸怀大志、不甘于现实处境挣扎的小人物。
七年前我们在贵州都匀拍了《无名之辈》,七年后我们拍了《否极泰来》,12月31号还有《意义非凡》。片名有点谐音梗的意思,“否极泰来”也有泰国的“泰”,“意义非凡”有意大利和义乌的“意”。它代表一种祝愿,祝愿逆境中的小人物能“否极泰来”,也祝愿小人物能找到自己的非凡意义。
这次的故事不是马嘉旗、胡广生的续集,而是把视野放在全球格局下小人物的命运变化。电影讲的是小人物陷入综艺设定的剧本后不得不做出选择,最终发现自己也陷入更大的剧本。我想表达的是,生活中我们可能陷入别人设定的剧本,但要有勇气推翻它,找到自己的价值。
问:您从戏剧舞台走向大银幕,戏剧的烙印是否会影响您的电影创作?
饶晓志:戏剧对我的滋养和创作思维的影响是客观存在的。我成长在贵州,戏剧塑造了我,这些经历决定了我是什么样的创作者。戏剧的影响有积极的一面,也可能有相悖的一面,但源头上的创作,我相信戏剧给了我很多。
IMAX GT影厅内坐满了观众问:除了导演,您还担任制片人、出品人、监制等身份。这些身份在电影制作中如何互相加持?有什么优势?
饶晓志:比如《长夜将尽》《朱同在三年级丢失了他的超能力》也是在贵州拍的,这些身份让我们能从创作角度保护新导演的作品,比如推动在贵州拍摄会更便捷。
《长夜将尽》在上海电影节拿到评委会大奖和影后,《朱同在三年级丢失了他的超能力》也拿了奖项,这些都是因为我们参与制作后对新导演的助力。
问:第一部《无名之辈》以荒诞现实和黑色幽默风格深受喜爱。在《否极泰来》中,您做了哪些新尝试?
饶晓志:如果重复讲胡广生、马嘉旗的故事,对我来说是重复。我更愿意分享这七年对时代和小人物的观察。这次我们从制作上增加了跨国拍摄的难度,叙事上用了综艺真人秀的形式,讽刺网络上的观点对立和所谓“真相”。
问:您的电影聚焦小人物命运。为什么对小人物题材如此执着?小人物的故事对观众和社会有什么独特价值?
饶晓志:因为我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我出生在贵州省桐梓县的一个镇,后来去了县城、省城、北京。我感受过小人物的挣扎和奋斗,这些很打动我。小人物代表大多数人的状况,值得书写。
电影可以探讨柴米油盐,也可以关心诗和远方。小人物是时代的主体,99%的人都是无名之辈。
问:贵州的文化、风土人情对您的创作风格和故事表达有什么影响?贵州人的性格特质是否体现在角色中?
饶晓志:在《无名之辈》第一部中更明显,比如章宇的角色身上有我很熟悉的那类人。陈三金也有贵州人骨子里的幽默感,这种幽默属于西南地区,但也有独特之处。
问:作为贵州人,您最忘不掉的家乡味道是什么?能推荐一道最爱的贵州美食吗?再次回到家乡有什么新感受?
饶晓志:我是黔北人,最爱羊肉粉和豆花面。在贵阳,牛肉粉、肠旺面我也很喜欢。我经常回贵州,所以也经常吃贵州美食,家乡味常在。
记者:张鸿杰 吴 雷
一审:王 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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