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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960年,经过长年征战的后周禁军统领赵匡胤,在部下的“软硬兼施”下,于陈桥驿大厦换上黄袍,建立了持续了近一百六十年的两宋王朝,历史称之为“宋太祖”。
此后,赵匡胤花费了数十年时间征战四方,先后摧毁了后周、北汉等割据势力,最终实现了大一统,结束了自五代十国以来长达数十年的分裂与动荡局面。
到了公元976年,赵匡胤去世后,赵光义凭借尚无确凿考证但有史料记载的“金籄之盟”与“烛影斧声”的双重影响,成功接替兄长赵匡胤的皇位,成为北宋的第二任皇帝,被尊号“宋太宗”。虽然时至今日,关于这对兄弟的皇位更替,种种阴谋论不断,但无可否认的是,北宋在太祖与太宗两朝的统治下,经济与人民生活取得了显著的进展。
然而,北宋实行“重文不重武”的政策,埋下了不可忽视的隐患。这种思想对国家军事力量的削弱,也为后来金军的入侵提供了可乘之机。公元1127年,金军迫使宋钦宗赵桓出城投降,爆发了历史上著名的“靖康之变”,北宋宣告灭亡。
很快,金军将俘虏的宋徽宗、宋钦宗及其他北宋宗室三千余人押送回北方。而历史对这一段描写充满悲凉。据史料记载,当这些被俘北宋宗室抵达金朝京师后,人数已减至千余人,且随即在金朝的祖庙前,举行了具有强烈侮辱性质的“牵羊礼”祭祀仪式。
这场祭祀仪式,男人虽然可以暂时承受,却令许多女性在仪式后选择自尽。那么,“牵羊礼”到底是什么样的祭祀形式?为什么金人之前常用尸体祭祀,而这一刻却发生了转变?
其实,早在这一仪式之前,针对北宋宗室的侮辱和折磨便已在他们从南方往北方的途中开始。宋徽宗、宋钦宗等人长期生活在南方温暖的气候中,突如其来的北方严寒,让他们的丝绸衣物在冰冷的风中显得脆弱如纸。而随着俘虏生活的艰苦,他们早已不复昔日的富贵模样,沦为脏污不堪、蓬头垢面的人。
然而,更为可怕的是,在这支押送队伍中,公主和嫔妃众多,金军士兵时常调戏这些年轻貌美的南方女子,甚至有些更为残忍地对她们进行强暴。宫女在途中无法避开金兵的凌辱,后宫的妃子们甚至被羞辱致死。尤其在当时封建社会对女性贞操的极端重视下,很多在身体和精神上都遭受重创的女性,最终选择自杀,这其中包括年仅二十六岁的皇后朱氏。她忍受了长时间的凌辱,最终在“牵羊礼”祭祀之夜难以忍受,选择了自尽。
如此悲惨的遭遇不仅仅发生在皇后一人身上,而是普遍蔓延到了北宋宗室的每一个成员。由于金军的长期虐待与侮辱,北宋宗室的数量从三千余人锐减到仅剩一千多人,堪称一条通向“地狱”的路。到达金朝京师后,徽宗与钦宗认为艰难旅途终于结束,痛哭流涕,但他们未曾察觉,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祭祀仪式通常发生在天还未亮时,北宋宗室们几乎没有享受到片刻安宁。被金兵强行拖出监禁地,匆匆赶到一片空旷地带,不知将要面临什么。当金国百姓围绕道路站成一圈,目光注视着这些从南方来的天子与王后时,他们所看到的,不再是昔日风华绝代的皇族,而是满目疲惫,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的人们。
最终,队伍到达金朝的祖庙,金朝的官员发表一番声明后,北宋宗室才明白他们将要面对的,是金国的“牵羊礼”祭祀仪式。金国的祖庙前,金兵强迫徽钦二帝穿上女真族的服饰,并将一条写着悔过字样的白布条塞给他们,命令他们系上头巾。所有北宋宗室成员都被强迫执行此举,否则便会面临生命危险。无力反抗的他们只能照做。
此后,金兵强迫他们脱下上衣,披上羊皮。对于男人来说,这或许能稍微忍受,但对那些从小接受封建礼数教育、珍视贞操的女性来说,眼前的这一切实在难以承受。她们的泪水如雨点般洒落,无法掩盖内心的耻辱和痛苦。而金兵却毫不怜悯,甚至以皮鞭驱使她们将手放下,继续忍受侮辱。
接下来,金兵将一只只羊分发给北宋宗室,强令他们牵着这些羊进入庙内。在金国的乐曲和号角声中,徽、钦二帝在身披羊皮、赤裸上身的情况下,颤抖着走进了金国祖庙。庙内迎风飘动的布条上写着“俘宋二帝、俘宋二后”等字样,正等待着他们的“祭祀”。
祭祀仪式之后,徽、钦二帝被迫在祖先牌位前半跪,按照宋朝的礼节磕头,头颅撞击金国庙砖。尽管他们此刻对死亡的恐惧已达到极限,眼泪模糊了视线,但他们仍无力抵抗。在他们预想中的死亡并未出现,反而被强行拉回到外面,标志着这场“牵羊礼”的结束。
从此,“牵羊礼”与靖康之变成为了永远相连的历史记忆。徽钦二宗被废为庶民后,仍被金朝残忍戏弄,最终走向了悲惨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