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内蒙古日报)
转自:内蒙古日报
工笔重彩的使用不仅十分广泛,而且形式多样。战国时期的帛画《人物夔凤》《人物御龙》中,它们已经具备了工笔重彩画的雏形。如果从中国绘画使用的原料看,工笔重彩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中国远古的原始岩画。据考古发现,原始岩画的红色涂绘颜料含有较多铁质,由此可以推断它是一种矿物质颜料。在制作岩画的过程中,“画家们”将赤铁矿磨制成粉,调和牛血等制成调和料,并用手指或羽毛等工具蘸着颜料绘制于岩壁之上。这些原始绘画尽管经历了数千年的岁月,却仍保持如初,这充分证明了矿物质颜色所具有稳定而不易褪色的特性,这也是矿物质颜料在中国画的创作中发挥出其特性并一直沿用至今的缘故。无论是敦煌的壁画,还是唐宋时期的卷轴画,或是元代的永乐宫壁画、明代的法海寺壁画等作品,都大量使用天然矿物质石青、石绿、朱砂、朱瞟、金、银、云母等颜色,这些充分证明了矿物质颜料在中国画运用的原始性及重要性及其与重彩画发展历史的内在联系。无论作为一种技法,还是作为一种功能,工笔重彩与重彩都具有丰富的艺术内涵和深刻的文化价值。它是在中国画历史发展中发挥了重大作用的传统艺术,也是当代中国绘画发展和创新理应继承和转化的重要艺术资源。
辽代与北宋、西夏并立,曾在北方地区盛极一时。在此时期,中原文化与契丹文化相互交融,故此时木板画的历史背景与辽代的民族融合及绘画艺术的发展都有着密切联系。
辽代在发展过程中深受中原文化影响,例如南北面官制度。辽太祖时期,契丹尚处于部落联盟向国家过渡阶段,随着对燕云十六州的征服,大量汉地农耕人口与先进文明纳入辽朝版图。于是,辽太祖建立了南北面官制度,契丹人与中原人在频繁互动中,促进了语言、习俗、思想等方面的相互渗透,加速了民族融合。
画虽无言,却胜万语。《辽代木本工笔重彩湖石芭蕉图》,不仅是辽代绘画技艺的珍贵遗存,更藏着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交融的密码。它以细腻的笔触勾勒草木意趣,用浓艳重彩定格自然生机,跨越千年时光,依旧能让我们感受到辽代文人雅士的审美意趣与生活情怀。(唐胜利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