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湖州日报)
转自:湖州日报
1984年,那时我34岁,在湖州航运公司客运所从事宣传工作时,第一次接触到了湖州报,薄薄的几页纸,却承载着湖州人真实的生活与梦想,感觉很亲切。记得我最早投稿的是一首小诗《红领巾书摊》,1.5元稿费让我欣喜不已。
后来,我参与开辟“太湖夜游”航线,不仅在闹市区域贴手绘海报,还在湖州日报报道。报道一出,年轻人纷纷慕名而来,特别是湖州日报社的一批年轻人,在游船上办起诗歌朗诵会,热闹非凡。那一刻,我深深感受到报纸的力量——它不仅能传递信息,更能点燃一座城市的热情。
1991年,我调到建设银行,正值证券业务初兴,我写了一篇关于分行开办股票业务的报道,登上了头版,还引起不小的反响。尽管开业当天营业额只有9万元,在现在看来微不足道,但在那个年代已是突破。
我算是湖州日报早期的一批通讯员之一。上世纪80年代末,我参加了报社组织的温州培训班,听老报人许学东、张世英讲课,实地感受改革开放的前沿气息。平日里,我每天关注社会热点和国家大事,看到值得讨论的话题,就立刻动笔写时评。那会,还没电脑,我就手写稿件,赶在下午3点前骑车送稿到报社。记得曾在头版发表《论百坦》的时评,剖析湖州人这句口头禅背后的文化心理,引发了读者共鸣。写时评虽辛苦,但看到自己的文章第2天就见报,那种成就感是无可替代的。
湖州日报于我,既是良师,也是益友。老报人的风骨深深影响了我。还有很多报道让我明白,新闻人既要传递正能量,也要敢于监督,包括那篇《为了太湖不再“倾斜”》,分析湖州与苏南的距离为何不仅仍然存在,并且还在拉大,推动了湖州的发展。
我也在副刊上记录生活点滴,比如幼年儿子生病时连喝7帖苦药,我写了一篇《孩子吃了七帖药》,长大后的儿子翻看,仍觉趣味盎然。今年4月,我在副刊发了篇《不识树》,在用湖州方言玩一把“文字梗”游戏的同时,也宣传了生态理念。
从铅字排版到数字出版,我见证了湖州日报的变迁,它也从工作伙伴成为了人生挚友,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仍期待它能坚守“铁肩担道义”的报人初心,既做时代的记录者,更做民生的守望者,愿它在媒体变革的大潮中坚守初心,与时俱进,继续记录湖州发展的每一个重要时刻。
(记者 姚玲利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