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印度北方邦一所中学的体育老师向媒体爆料:班里40%的学生曾接触过毒品,最小的仅11岁。
而印度国家犯罪记录局的数据更令人窒息——全国15%人口(约2亿人)对毒品成瘾,日均新增吸毒者超3万人。
这个曾诞生佛教与瑜伽的文明古国,正以惊人的速度滑向“亚洲毒王”的深渊。
十年前,印度的毒品问题还局限于旁遮普邦的农村地区,如今已演变为“全民现象”。
孟买的金融精英用可卡因提神,德里的家庭主妇靠大麻缓解焦虑,班加罗尔的IT程序员沉迷合成毒品。
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UNODC)报告显示,印度海洛因年消费量达44吨,冰毒消费量占全球15%,吸毒人口比例是中国的7倍。
更荒诞的是,印度政府将毒品问题归咎于“文化传统”。
2024年,印度内政部长阿米特·沙阿宣称:“大麻在《吠陀经》中被视为神圣植物,禁毒需考虑信仰自由。”
然而现实是,印度大麻黑市价格十年暴涨500%,毒贩将工业化学添加剂混入大麻,导致吸食者肝肾衰竭案例激增。
在印度,毒枭的势力远超常人想象。
头号通缉犯达乌德·易卜拉欣的贩毒网络,控制着从阿富汗金新月到印度西海岸的走私通道,年利润高达120亿美元,超过印度军费预算的1/3。
他的“商业版图”甚至渗透政界——2024年马哈拉施特拉邦选举中,37名候选人被曝接受毒枭政治献金。
执法部门的腐败更令人咋舌。
印度中央缉毒局(NCB)前局长兰吉特·辛格2025年因受贿被捕,其别墅中搜出4吨黄金和跨国毒贩的“保护费账本”。
基层警察则直接参与分销:在加尔各答,毒贩每月向警察支付500万卢比(约43万元人民币),换取街头贩毒“免查证”。
毒品正在摧毁印度社会的基本单元。
在北方邦的“毒寡妇村”,60%妇女的丈夫因吸毒过量或贩仇杀死亡,她们被迫从事性交易换取子女的毒品解瘾药。
儿童亦未能幸免——UNICEF报告显示,印度8-14岁儿童中,12%曾被迫运输毒品,德里贫民窟的“毒品幼儿园”里,5岁孩子能熟练分装海洛因。
医疗系统更不堪重负。
孟买公立医院的戒毒病房里,300张床位挤进2000名患者,共用针头导致艾滋病感染率飙升至47%。
医生库马尔说:“我们不是在治疗病人,而是在处理腐烂的躯体。”
印度的毒品危机已外溢成全球威胁。
中印边境查获的毒品中,70%源头指向印度,云南禁毒局2024年破获的“3·15”特大贩毒案中,毒枭通过尼泊尔-西藏线路,将2吨印度产冰毒伪装成藏药走私入境。
美国DEA报告则指出,印度制药公司向墨西哥贩毒集团年售50亿粒阿片类药物,这些药片最终化作芬太尼,杀死北美街头数十万瘾君子。
讽刺的是,印度在国际禁毒合作中始终消极。
2024年联合国禁毒特别会议上,印度代表拒签《跨境电子追踪毒资协议》,理由是“侵犯主权”。而其国内《麻醉药品与精神药物法》形同虚设——法律规定贩毒可判死刑,但近十年仅3人被执行。
对比中国的禁毒成效,更能凸显印度体制之困。
云南边境线比印度西北毒源地带长3倍,但通过“全民禁毒App举报奖励”“无人机边境巡逻”“毒贩DNA数据库”等科技手段,2024年吸毒人口占比控制在0.16%,仅为印度1/94。
印度并非没有清醒者。
民间组织“禁毒印度”发起“一人一血检”运动,迫使23名涉毒议员辞职;北方邦农民焚烧罂粟田改种小麦,获得联合国粮农组织资助。
但这些微光难敌体制黑洞——仅2024年,就有17名禁毒活动家被暗杀。
当泰姬陵的游客一边赞叹古迹一边购买大麻饼干,当瑜伽大师在戒毒所传授“冥想戒毒法”,印度正陷入前所未有的价值撕裂。
毒品不是病因,而是病征——它照见了一个基层治理失效、精英集体装睡、全球化毒链缠身的现代印度。
要解开这个死结,或许需要一场比独立运动更深刻的社会革命。
否则,佛陀的智慧终将湮没在毒品的烟雾中。